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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姐,您可以來接Cookie囉!”
2023年1月3號上午,
我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這樣一段話。
掛上電話後,
我的心情非常非常複雜。

在搬到德國前,
Cookie的毛髮幾乎都是交給寵物美容處理,
每次牠準備好時,
我就會接到這樣的一通電話。

2022年12月24號送Cookie離開的那天,
醫院給了我一疊文件,
除了需呈交市政府的資料外,
還有寵物往生處理的相關資訊,
我們必須在三天後提出想法。

在與先生討論過後,
我們決定讓Cookie單獨火化,
之後花葬在我們自己的後院裡,
位置就是整個花園視野最好,
也就是從那裡,
Cookie可以偷偷自由溜出去。
我另外保存了Cookie身上最柔軟的毛髮。

Cookie離開後的頭幾天,
我將思念與悲傷轉換為文字,
排山倒海而來的情緒在寫作的過程裡穩定下來。
每天傍晚仍然會獨自去繞一圈,
回憶一下那屬於我跟牠的短暫片刻,
直到這兩天,
天氣稍微比較濕冷才停。

Cookie離開的這陣子我想了很多,
明白了一些道理。
Cookie雖然看不清楚也聽不清楚了,
可是牠一直用牠的方式愛我們。
任何時候只要有人進家門,
牠再累都會出來迎接。
只要有外人站在家門口,
牠總是人家還沒按電鈴就先通知大家。
睡前最後一次放風回來,
牠總是先衝進客廳找我,
似乎是要催我去睡覺。
Cookie其實不太喜歡小孩,
但牠包容了孩子所有的行為。
當我們需要牠時,
牠總是樂意靜靜陪在我們身旁。
十三年來,
沒有一刻不是如此。

2023年1月5日
在先生和孩子的陪伴下,
我們把牠接回來了。
“Hi! Cookie. 歡迎回家。“
今年夏天,
我們就可以再見到Cookie用另一種姿態,
在花園裡享受牠最愛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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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4號 下午

“您做的決定是對的”
“我先離開,您可以留在這裡跟Cookie道別,不用急”
醫生說完便安靜地離開了診間。

淚水和歉意無止盡地湧出...
你原本因為生病而飛快的心跳慢慢停了,
你的毛還是這麼柔軟,
身體還是有一些餘溫...
我捨不得離開,
只是一直坐在診療桌旁,
一直看著你。

接下來的幾十分鐘,
我想著從2009年第一次看到你,
這十三年來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單純的你永遠不會理解自己的價值,
對你而言,
愛我們,接受我們,
是那麼自然...
可對我來說,
你是來自家鄉的戰友,
陪我走過離鄉背井最困難的日子,
你是孩子們學會尊重生命的啟蒙老師,
你陪我瘋狂Party,
陪我走過低潮的寧靜。

你的一生從來沒得選,
只能默默接受我們對你所有的安排,
Cookie, 當我們的家人你開心嗎?
這樣解除你的痛苦是你要的嗎?
還是即使不舒服,
你仍然更願意跟我回家?

你的體溫從耳朵開始完全退去,
那裡是少數你願意讓人摸的部位...
我輕輕的閤上你的眼睛,
那雙隨著年紀由深褐色慢慢灰藍的眼睛。
最後取下了你的皮項圈...

診療室外停了一張放了吸水紙的推車,
想想那大概是為你準備的吧?
我開門讓醫生把車推進來,
親手把軟軟的你抱過去,
跟著醫生一路走到最後一扇“禁止進入”的門前。

下午四點半在回程的路上,
想想所有的家人應該都抵達了,
我們總是在我們家渡過平安夜。
這天你總是在桌子下面轉來轉去,
期待誰會不小心掉一塊好吃的下來。
你總是在拆禮物時衝進那堆破掉的包裝紙裡,
找一片大小適中的一屁股坐在上面。
我實在沒有心情過節,
但孩子們期待這一天期待很久了...

車子駛進車庫,
妹妹哭著朝我衝過來,
後面跟著哥哥和鄰居小男孩。

“妳怎麼了?”我心想大概是被男生欺負了吧?
“Cookie死了...”妹妹一邊說一邊抱我抱得好緊
“為什麼Cookie要在耶誕節死...?”鄰居小男孩傷心地問。
“對呀... 就是說...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我回答。但我說不出口,其實是我決定讓他走的。

走進家門,
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你空蕩蕩的屋子,
屋頂一如往常的堆滿一對雜物,
你不喜歡的狗飼料跟專屬的小地毯還在屋子的兩旁,
我輕輕的把你最後用的咖啡色小毯子放回屋裡。
那兩年前妹妹用色紙折給你的小狗頭被她收回去了,
就貼在她的床旁邊,
她說這樣她就可以看著你入睡。

凌晨四點,我終於決定去休息,
經過你的狗屋前,
我還是忍不住稍微傾斜身子往裡面看,

“Hi! Cookie.” 

我每次一看到你總會這樣說,
但你真的已經不在了。
雖然,
你已經不在原本的地方,
但你卻出現在,
每個我們一起去過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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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這一段對我來說很痛苦,
因為即便醫生說這是個正確的決定,
內心深處我依然覺得自己辜負了你對我最後的信任。
 
記憶裡,醫生鎮定的走完程序,
診間只有我的哭聲,
我低下身將臉埋在你柔軟的毛裡,
你身上還有上次洗完澡淡淡的香味。
 
2022年12月24號 下午
 
因為龐大的醫療費用,我撥出了那天出門後的第一通電話。
接通後我努力把跟醫生的對話,
整理成簡短的重點給爸爸:
Cookie體內的紅血球數量太低,若不留院做輸血治療,他撐不過幾天,這幾天的看護醫療費用估計為三千歐元。
 
爸爸要求擴音讓醫生三方討論,然後問了關鍵的問題:
三千歐元是否可以救得了Cookie? 
 
然而這個問題卻帶出了原本醫生在報價後要做的補充說明:
Cookie體內紅血球數量過低只是一個症狀,
而真正造成這個問題的原因院方還不確定,可能是癌症或昆蟲毒素,
輸血治療可能會失敗,緊接著就是器官衰竭。
由於Cookie年紀很大了,院方認為安樂死是可以考慮的第二方案。
 
聽到這裡,我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
無力的你躺在診療桌上,一直抬頭舔去我臉上不斷滴下的淚水。
爸爸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心裏清楚,他是要讓我自己決定。
醫生無奈的說要讓我們思考一下,便離開診間。
 
醫生離開後,我掛上電話,坐在診療桌旁的椅子上,
我完全沒辦法思考,只是一直一邊哭一邊摸著你的毛。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突然有了帶你回家的想法。
找來醫生,諮詢了帶你回家的可能性,
醫生專業的告訴我,
你的身體其實非常不適,
由於紅血球過低,心臟已經沒辦法再承受了。
帶你回家,只是增加你的痛苦而已。
一瞬間,
眼淚再次潰堤,
讓你走,是我這輩子做過最艱難的決定。
 
在診間等候醫生準備安樂注射藥物的時間裡,
我小心抱起你,
餵你喝了一些水,
讓你看看窗外,
你舔了舔我的臉和我的頭髮,
我們繞著診療桌走了一圈又一圈,
除了難過,
我一直問自己:這決定到底對嗎?
 
回顧後期三個月,
你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
原本晚上爸爸帶你出去可以不帶狗鍊,
直到我們發現你已經看不清楚,也聽不清楚了,
你經常跌倒,嘔吐,吃不下東西,
偶爾會失禁,還會在自己家門前站好久。
這天清晨四點,
當爸爸聽到你的聲音,
起床看到你勉強靠著牆站著,
知道你大概想出去,
進房套了件衣服再出來時,
剛好救到已經上完廁所卻差點滾下樓梯的你。
是這樣的吧!?
陪我們走到這裡,已經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了吧?
 
醫生帶著兩劑針筒走回診間,
我輕輕的把你放下,
記憶裡,
醫生鎮定的走著程序,
診間只有我的哭聲,
我低下身托著你的頭,
將臉埋在你柔軟的毛裡,
你身上還有上次洗完澡淡淡的香味,
而我只能任由眼淚不斷地流,
嘴裡一直重複說著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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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4號 早上
 
一早煎好社區耶誕平安日每戶一菜活動需要的蔥油餅,
我便帶著你出發了,
這天,天氣舒服的彷彿春天已經到來,
藍天.白雲.徐徐微風,路上幾乎沒有車。
當爸爸一次次回答鄰居們我們的去向時,
我們抵達第一間動物診所,
沒有辦法站立的你,
用全身的力氣從運輸籠的最裡面朝我過來,你好棒。
很不幸的,
這裡的醫生幫你照了X光後,
確定你的問題超出他們診療範圍,
然後幫你轉診到動物醫院。
 
醫院填寫報到表格時,
前台護士將你安置在候診區,還給了你一個枕頭,
就是在那裡我幫你拍下最後一張照片,
已經無法走路的你又一直不安的看著窗外意示我帶你出去上廁所 ,
回來你就安心趴著了,
為了讓你不要一直起身靠近坐在椅子上的我,
我乾脆坐在地上,就坐在你的身旁,
我試著透過不斷的撫摸,給你一些安全感。
 
多年來第一次,
你的身體沒有任何禁區,
我可以恣意地享受摸你的感覺,
謝謝你信任我。
 
“Cookie!” 輪到你了。
 
來到診間後,
醫生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
然後看了一下你的X光片,
便說明要抽血檢查,
等待檢驗報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你的紅血球數量過低,需要留院接受輸血治療,
因為是耶誕假期,
幾天的看護診療費用要三千歐元。
 
然後,我撥出了今天出門後的第一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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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3日 事發當晚

大概九點多,剛吃完晚餐的你如往常一樣晃到客廳,通常我們會帶你出去走走,可你忽然站不起來了,就在我身後,"咚"的一聲倒下去了,我嚇了一跳,看著完全沒有力氣的你我心想:你應該等等就好了吧 ...!?

跌一跤後你一直發抖,口水也一直流出來,接著晚餐也全吐出來了。我想讓你好好休息,但你就是一直無法安心躺下,想想你還沒出去上廁所呢!我扶著完全無法站立的你,完成第一次輔助排泄,後來你就在我身邊安心睡著了,我一直順順的摸著你的毛,你的毛好軟,爸爸則抓著手機一直尋找隔天有開門的診所。

這晚,我失眠了。睡前不停地想著你,想著... 你是如何來到我的生命中,參與了我的那些階段,如何在獨自飛行了14小時外加隔離檢疫後,來到我們在德國的家門口,那一刻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我們都是如此開心能看到彼此。後來我們有了自己的大花園,你最喜歡在那裏曬太陽,也總是自顧自的從那裏溜出去上廁所。慢慢的,孩子們長大了,我開始試著工作,這年我40歲,你13歲。

你肯定是我的天使吧!?你在我那麼需要你的時候陪在我的身邊,用盡一切力量守護我,直到我再次步出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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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6日 事發後第三天

"姊,要不要送隻鳥去德國陪你?"弟弟從臉書傳來一條訊息。
"別鬧了!我不需要其他的動物來轉移注意力,因為傷心是正常的,我只需要面對自己的感覺,然後這一段會過去。再搞一隻寵物來,我不但沒辦法好好結束跟Cookie的感情,若干年後如果沒有意外,我又要再送走另一隻寵物。不行,我好好跟Cookie道別就好。"我回答。

但其實還有更深刻的原因,就是Cookie在我的生命裏有很特別的意義,在我們的家庭中也有很重要的位置,沒有人需要因為避免處裡失去牠而產生的情緒,而去找一隻替代品,失去牠,可以傷心,我更是如此。時間會撫平傷痛,多久而已。

直到今天,我早上起床還會問自己,那是一場夢嗎?但你是真的離開了。你的屋子還在原本的地方,就在主臥室和大門的交界處,從那裏,你永遠是第一個迎接我的人,也永遠是我上床睡覺前最後一個說晚安的人。你的屋頂一如往常堆滿了很多雜物,你不愛的飼料和你專屬的小地毯依然在屋子兩側。

每每經過你的屋子時,我仍會忍不住稍微傾斜身子,往裡面看一下並說聲:"Hi! Cookie。"

而你是真的不在了...

雖然,你已經不在原本的地方,但你卻出現在每個我們一起到過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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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圖是卡媽懷孕36週時的孕期寫真,

感謝麻索幫我和Cookie留下這麼美的回憶!

同樣是孕期跟Cookie的合照,

專業跟不專業一比就知道了 XD

(接下來很多照片都是多年前用很舊的手機拍的,有點傷眼,大家將就一下... >"<)


記得我懷孕到後期的時候,卡外公居然跟我說:

「糟糕糟糕~我看這下子Cookie要失寵了!」(哼~才不會咧!ㄘㄟˊ)

Cookie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卡媽到現在,

算算應該有六、七年了 ^^


牠陪我走過了年少輕狂的那一段歲月(吐舌~)

牠跟我出去PARTY,也陪我走過低潮。

對於Cookie,卡媽心中其實是很感謝的~


Cookie算是陪嫁之一 XD

我嫁給卡爸之後,牠的運動量也變大了!!!


雖然運動量變大,但還是抵擋不住中年發福 XDDDD

每次去看醫生都會被叮嚀:要減肥囉!

可是人家已經從一天兩餐變成一天只有一餐了餒 @@


然後跟我們一起迎接卡哥的到來 ^^



前陣子Cookie在友人家過中秋,

偷吃人家的秋刀魚結果得了皮膚病 >"<

現在每天都帶著天線 (不知道他跟外星人聯絡上沒 XD)


剛剛帶牠回醫院複診時跟醫生小聊了一下,

心裡很多感觸。

希望可以給最近想養寵物的有緣人一些想法 ^^


看診完後醫師見我總是帶著卡哥,

就問了家裡是先有寵物還是先有孩子?

我:我們是先有Cookie的

醫生:卡哥跟cookies在家裡的互動如何?

我:Cookie雖然不太喜歡卡哥,但也不會兇他就是了 @@

醫生:就是有點面有難色就對了!

醫生這麼一說,我當場笑出來(噗~~~~)

這「面有難色」形容的也太...太...太...太接切了吧 XD


Cookie表示:眼不見為淨 = =


態度跟上面那張一模一樣啊~

就一付「拜託你摸完之後能閃多遠就閃多遠...」的表情 XD


後來醫生告訴我貴賓狗本來就不是很喜歡小孩的犬種

黃金獵犬或是拉布拉多相對會是比較好的孩子陪伴犬。

(其實我覺得如果把治安考量進來,羅威納或是德國狼犬會是更好的陪伴犬啊啊啊!!!)

現在很多家庭都是女主人一懷孕就把寵物送走,

或是孩子出生後,夫妻兩人便開始承受來自長輩的壓力...

言談中,可以感受到醫生的無奈。

我很了解面對「孩子的健康」這頂大帽子,

取捨通常是一場痛苦的拉鋸戰。


醫生家裡全盛時期時有七隻狗!

現在則是剩四隻(呼~還是很多耶!)

同時他們夫妻兩有兩個孩子,

老大今年三歲,老二才出生不久。

聽到這裡卡媽的下巴已經掉到快胸部了!!!

天啊!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畫面啊~~~~~~

我連帶卡哥陪Cookie去看病都已經覺得手忙腳亂了,

一打六根本是神的境界吧 orz...



有不少朋友問過卡媽類似的問題 :)

這樣會不會很累???

其實我必須很誠實地說:當然會比以前辛苦一點。

多了一個人,說工作量沒有變大才是騙人的吧!?

但今天跟醫生聊過之後發現我們都有同感,

日常生活中大多數的麻煩問題其實都跟孩子有關,

畢竟你的寵物不會吃飯吃一個小時,

也不會每天把家裡搞得像戰場一樣~

只要把寵物行為訓練好,

一隻毛孩子的存在其實對孩子身心都有一定程度的正面影響 :P

已經很多研究證明:從胎兒時期就在接觸毛孩子的寶寶,長大反而更不容易過敏!

(當然父母都過敏體質的那一種除外)

其他像是培養愛心、增加活動量之類的~

就看家長如何教育孩子!


Cookie在我們家過的是「像狗一樣」的生活 :)

卡爸立下規矩:牠只能待在地上。

任何高於地板的地方,例如:沙發、床都是嚴格禁止的!

原因很簡單:因為牠是一隻狗。

另一方面,身為Cookie的主人及卡哥的父母,

每天我們一定固定時間、次數帶牠出門上廁所,

若不希望牠在家裡隨地大小便卻又不帶牠出門,

對牠來說是不公平的;

而且即使我不說,

卡爸也認為基於責任感,「我們住哪,Cookie就住哪」

以上這些不為別的,只為以身作則。


我相信這些都對卡哥有著淺移默化的影響,

因為卡爸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

而我真的很欣賞他的為人(羞~  >///<)

我希望我的孩子以後可以向他爹地一樣啊 ^^



如果正在看這一篇文章的朋友最近在考慮要飼養毛孩,

我建議你再多想一個月 :D

常常會忽然有這種想法的人都是當下「時間比較多」(卡媽當初就是這樣 @@)

然後就認為自己可以勝任!

殊不知一個月後因為「時間比較多」的那段日子的努力被上頭看到了,

終於得到了難得的委任機會,

或是忽然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or whatever

你忽然又變得「比較沒時間了」...


卡媽曾經看過一段文字這樣寫道:

『對你而言,牠只是一個生命中的過客;但對牠而言,你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卡媽上一篇才提到,

對孩子來說『你是他生命的全部』不過就那短短兩、三年,

而寵物,卻是扎扎實實背在肩上的責任啊!

他會這麼一直完全依賴你生活很久...很久...

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不過也不是完全都是這麼嚴重的啦 XD

撇開養寵物嚴肅的那一面,

Cookie真的也帶給我們家好多好多歡笑聲!

牠曾因為偷吃餅乾被罰四腳朝天躺在被牠吃空的餅乾盒上,

看牠努力維持平衡卻又不敢亂動的樣子,

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好好笑!!!

還有牠的洛克人造型,

讓我整整笑牠笑了快一個月 XD

文末就讓大家一起來看看「那年讓我們一起笑破肚皮的鋼盔頭」吧 :D


提醒:以認養代替購買,以結紮代替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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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G_4463  

先說明我不是動保團體,也不是很高尚的皮草拒用者(是說也買不起就是了...TT),

我只是一個單純無法割捨我與寵物情感的人,而這要從小時候開始講起了...

 

卡媽小時候其實是個被媽媽照顧的很好的孩子,

卡外婆非常會做家事(你知道!孩子通常不太會做那些媽媽很在行的事情!),

小時候的卡媽所完成的家事在卡外婆的眼裡是非常不及格的!

再加上maybe卡外婆希望我們多些心思在課業或才藝上,

其實我跟卡舅舅姐弟兩很少被要求做家事(哎...所以當我為人母之後,簡直是砍掉重練 @@),

卡外婆是全職家庭主婦,家事他一手包的情況之下,『責任感』三個字對當時的我來說是很私人的。

成長的過程中,我們家陸陸續續養過一些寵物,

但那些寵物最後的下場,在卡外婆終究負荷不了的工作loading下,通常不是太好...

 

長大後卡媽開始談戀愛,

某次跟男友分手後,或許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卡外婆提議要送我一隻狗!

當時的我是點頭如搗蒜啊!

並在心裡暗暗發誓,這次不論如何,我會陪牠走到最後!(哎喲!怎麼眼眶濕濕的咧~真是...)

 

好,進入正題!

後來我結了婚,生了卡卡,

卡卡出生後的過敏報告指數是些微高出一些,也就是他不是完全不會過敏的孩子,

媒體上屢見不鮮的塵蟎過敏相關資訊讓當時的我心裡有些疑慮。

相對很多遇到問題,兩週後會變成那方面的專家的媽媽們,

卡媽不是個十分追根究底的人(汗顏吶 ><),

我當時只看了一篇有提到『家中少數的寵物有助新生兒免疫系統發展』,

再加上卡爸的支持(在德國是不能輕易棄養寵物的,那邊也看不到流浪狗喔^^),

我們決定Cookie留下!!!

 

Cookie!你借我騎看看~~~

IMG_4284  

Cookie表示:我能說不嗎 @#$%^...

 

前兩天我又在社群網站上看到了因為女主人懷孕而要送養毛孩子的訊息...

沒有要做任何批評,身為一個母親,我相信這樣的決定是為了孩子。

只是我真的好想好想跟大家說因為留下Cookie而帶給我的感動!

 

認識我們一家的人都知道,Cookie不是一隻很友善的狗,

但是,這一年半來,

我從來沒有看過Cookie對卡哥露出牠斯牙咧嘴的兇惡面;

卡哥扯牠的頭髮,或不小心拿東西打到牠,牠最多只是尖叫一聲然後跑走(被扯頭髮例外,牠跑不走,只能等我們來救牠 XD);

卡哥是目前家裡唯一的孩子,以前他還太小,不太會玩,但是漸漸的,偶爾當我在廚房忙碌時,一回頭我看到Cookie把卡哥逗得很樂;

在外面,如果有陌生人要靠近卡哥,Cookie永遠第一個進入警戒狀態(我沒有試過,但是somehow我確定Cookie會保護卡哥)。

我帶他們出門散步,還不到一歲半的卡哥已經懂得要牽好Cookie;

最重要的是,卡哥一直是個健康寶寶,從來沒有因為cookie產生任何不適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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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kie表示:你一個孩子,牽屁啊!放手啦!!

 

學會分享XD 

 

 

很多媽媽都汲汲營營地幫孩子找玩伴(包括我自己在內),總覺得孩子沒玩伴很可憐。

這時我必須大聲的說,每當我看到Cookie提供卡哥的種種娛樂時(誤!),

我對Cookie真的充滿感謝,而這一切真的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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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給陷入苦惱的新手媽媽參考,你的寵物的附加價值絕對超過你的期待!

 

加油~

C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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